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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他委婉的恳求,陆慈睁开眼,撑着手臂抬起身,近在咫尺的凝视着他红红的眼圈。
因为无法成结而有些烦躁的心情得到了抚慰,他低头吻了一下姜旬的眼角,声音温和下来,“恩,不做了。”
他下床去浴室冲洗,姜旬看着他背后的抓痕,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卧室和身上都是清淡的薄荷味,随着易感期的过去已经失去了极具压迫的侵略性,姜旬摸了摸后颈,新鲜的齿痕还有些疼,但体内的薄荷味很快就会消散。
他做了太久也睡了太久,想玩手机,可手机被丢到了外面。
等陆慈冲洗完,围着浴巾出来,他声音绵软的说,“陆哥,帮我拿一下手机好吗?我腿软,走不动路。”
过度使用的嘶哑嗓子听起来怪可怜的,陆慈看了他一眼,走出客厅把他的手机拿了进来。
姜旬侧身窝在被子里玩手机,看到好几个祁竞司的未接来电,还有洗车店老板,也就是他那个同乡的问候。
热流从穴口溢出,浸湿了腿根,不太舒服,可姜旬也不想动。
他抬头看向陆慈,对方已经换上了去公司的西装,还没系扣子的衬衫敞露出雕塑般的完美肌肉,偏冷色调的皮肤已经褪去了情欲的姿态,变回了那个理性冷淡的陆总。
捕捉到他投过去的目光,陆慈从穿衣镜里看过来,系好扣子走到床边,摸了摸他的头,“饿了就让佣人送饭上来,晚上我会早点回来的。”
姜旬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个红扑扑的脸,看着他,“祁哥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,他来接我的话怎么办?”
陆慈一顿,淡淡的说,“不用担心。”
只说了这句话就表示他会和祁竞司单独谈妥姜旬这几天的归属问题,姜旬的目光晃了晃,笑了一下,酒窝很甜的点头说,“好。”
陆慈去上班后,姜旬让佣人送来了一碗粥,稍微垫了垫肚子,下午就一直在床上休息。
祁竞司没再给他打电话,可能是已经和陆慈谈妥了。
毕竟就算他想接姜旬走也做不了什么,姜旬的身上现在都是陆慈的信息素,浓烈的没有完全散去,别说是跟祁竞司走了,离开这里走出门都会被别人捂着鼻子躲开。
况且,他又两股战战,根本走不了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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